不义’的罪责的,且此次出兵乃朝廷的决策,与他程渊有何干系? “谈什么黑锅不黑锅的,我比不得你与六爷,皆担着军机大臣的担子,家室又大,我孤家寡人一个,常年驻守云南,即便是被人指着脊梁骨骂,也是听不着的。”程渊无谓地笑着说道:“若真能撤兵,于云南百姓亦是幸事。” “话虽如此,却实在是太屈着你了……” “若说屈着,六爷染病在身,日日饱受煎熬,却哪怕只剩最后一口气也难以静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