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 金家,清蕖院。 昨晚一夜不曾合眼的金溶月躺在床上,脸色虚弱苍白,眼神空无焦点。 阿碧在一侧轻声劝道:“姑娘,您多少吃点儿吧……再这么下去,您的身子骨怎能受得住?” 这样的不吃不喝,换做常人亦捱不住,更别提是这般虚弱之躯了。 头上的伤不过刚好,只因素日里以额发遮掩住了,外人才轻易瞧不见未褪去的疤痕,再加上落胎之后未能好生静心调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