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作下那首诗开始,冯霁雯似乎便料准了金溶月接下来会有怎样的举动。 “她心性如此,并不难猜。” 冯霁雯说道。 “起初我还不信亭之当年之事是她暗中构陷。”靳霖板正的面孔上带着一丝冷意,“可得见她今日之态,方知这世间人心之险恶,竟与年纪长幼没有半点干连。” 不愧是金家教出来的好女儿。 “只是如今还拿不出证据来。”冯霁雯看向靳霖问道:“靳先生可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