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来辛苦二位先生了。” “大人与太太对我和钱兄有恩在先,如此小事,又何来的辛苦之说。”丁子昱道:“更遑论,此事于我辈读书人而言,换作是谁,只怕都是难以袖手旁观的。” 只是在于是否有这个能力罢了。 钱应明一如既往地不愿与冯霁雯多说话,从头至尾都是丁子昱在与冯霁雯汇禀详细,他只是坐在那里听着,话也不说,茶也没吃,是也不知今日跑这一趟究竟是做什么来了。 送走了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