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先生之见,家兄的病……可还有医治之法?” 请了男子在正堂坐下,金亦禹屏退了伺候在侧的丫鬟仆人之后,适才出声问道。 今日已是这位洛先生连续为兄长诊脉的第三日了。 这三日来,他都只是给兄长把脉,且分别选在了晚、早、午三个不同的时辰段前来,可把完脉之后既未有说明病情如何,亦未开过药方,不知原因为何。 金亦禹素来还算沉稳,可因心中没底,不禁还是有些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