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究竟,却听他在前面开了口。 “夫人先别问,就当今晚……是我孟浪了。” 他将她再次拥入怀中,低声道:“这笔账夫人先记着,与上次醉酒之事一并记着,待我从云南回来之后,但凭夫人处置。” 他亦想就此对她坦白心意,可此行前去云南,明面上虽只是押运粮草,实则却凶险未卜。 因为太在意,所以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错漏。 但他到底还是太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