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半垂着眼睛里尽是担忧之色。 伤那么重,刑部大理寺宫里宫外的跑,也不知他这两日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连回家的功夫都没有,那吃饭歇息不必去想,也必然可知是个什么情况。 可偏生他如此拼命为的不是功与名,而是焦心于和琳身上所中之毒——这让她纵是想劝想拦,却也找不到理由。 “太太,家里来客人了。” 小茶从外头走进来禀道。 “客人?”冯霁雯闻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