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 方才她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想也没想,一顺嘴就给说出来了。 和珅似觉察到了她的心思一般,似有若无地勾了勾嘴角。 冯英廉则当即皱了眉道:“这个钱举人的性子未免太烈了些。”昨日钱应明去理藩院闹事传的也不小,他不是没有耳闻,只是没想到孙婿竟因此受了伤。 也亏得孙婿谁也没说,将消息瞒得死死的。 孙婿如此顾全大局,冯英廉一时既觉得宽慰感慨,又颇为担心:“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