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已将伤口清理干净,转头去取伤药的间隙,看着他讲道:“我觉着……要不然就算了罢。” “算了?”和珅微微挑了挑眉。 冯霁雯手中攥着药瓶,满脸理智地说道:“左右昨晚上金溶月她也没能得逞如愿将脏水叩到我身上,金二公子也道了歉,咱们不算吃亏——如今金家摆出这一出儿戏来,不外乎是为了压制住流言而已,其实与咱们已没太大干连,不如就随他们去吧?” 虽然她不是忍气吞声的人,但也绝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