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她好心一问,他若觉得不妥大可直接否决了便是,作何在问过她的意见、又夸了她一句大度,令她误会他是间接同意了之后,才忽然撩了脸子,说不干就不干? 这人有病吧! 冯霁雯闷闷地将湖蓝色缎面儿绣芙蓉图的锦被往上拉了拉,将头脸蒙住。 这一顿气生的半宿才睡着。 而和珅这边并不比她好到哪里去。 他回去之后,没过多大会儿,就不气了。 可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