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霁雯望着他却是笑了一声。 冯舒志本以为她笑的是此事发展的大快人心,可见她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瞧,不由就有些不自在起来:“……你笑什么?” “我笑我的弟弟长大了。”冯霁雯满眼宽慰地说道:“都能将这些朝堂之事琢磨的条条是道了。” “哪里有……我不过也是从祖父那里听来的罢了。” “你能说上来,就说明你用心听、也上心去琢磨了。” 听她这样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