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确定了一本正经的冯霁雯绝不是在同他开玩笑之后,忍不住失笑了出声。 他鲜少会有这么愕然的时候。 “夫人说笑了。”他忍着笑摇头道:“这地铺自然是由我来睡——怎有让夫人下嫁头一晚便委屈睡地铺的道理?” 这姑娘当真有意思的令他意外。 堂堂一个二品大员府中出身的嫡长女,怎么半点儿也不见贵女身上该有的娇气? 竟然理所应当的认为该睡地铺的人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