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不知道的是,自己竟会睡过了头! “外头的天气阴沉沉,雾蒙蒙的,以为时辰还早呢,这才起晚了……” 冯霁雯和往常一样,来到了况太妃房中请早安做规矩,因怕被骂,不待况太妃开口,便自行坦白了晚来的缘故。 况太妃坐在堂屋里,净槐和往常一样卧在与她相隔了一方茶几的另一只圈椅里,姿态慵懒地埋头梳理着毛发,活像另外一个主子。 见况太妃静静地吃着养颜的花茶,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