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建业怔了一下,盯紧仔细一看,心道果然是那个又臭又硬的牛粪蛋儿,不禁脸色一沉,没好声气道:“早知道是你牛师傅当班,我早就有多远躲多远了,可惜没办法,厂长让我来的,我就只能进来。” 满脸油污的中年闻言也是一愣,旋即用油腻腻的手在脸上胡乱的抹了一把,露出一张带着几分嘲弄的脸:“就你?还厂长让你来的?一个耍笔杆子的能干什么?成天只会粉饰太平,好好的厂子早晚得让他给折腾完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