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诚吃着喷香的油条,喝着可口的豆浆,看着欧阳慕青一本正经地教儿子画画,心里真是说不出惬意。他咬了一口油条以后,对欧阳慕青说道:“这有条不错呀,油很新鲜,不像我们那边的油条,那油都不知用了多少次了。” “呵呵,你的味觉还真是灵敏呀,不过这也很正常,一等价钱,一等货。”欧阳慕青说道。 “噢,你的意思是这油条的价格很高,多少钱一根呀?”朱立诚好奇地问道。 他之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