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其他几人进了门,他们早晨下乡的,现在才赶回来。曾善学和徐丹与他们打了招呼以后,又重新回到了属于他们的那个角落里。 “这是什么?”朱立诚突然指着徐丹办公桌上的纸条问道。 “咦,我也不知道呀,刚来的时候还没有,我看过桌子的。”徐丹也好好奇。 曾善学拿起桌上的那只灰色的信封,见到并没有封口,信封上也没有任何字迹。曾善学把手伸进去以后,从里面抽出一张信笺,展开来以后,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