谊和对领袖的爱戴,我出生后,她便建议我的父亲给我取了日成这一名字。后来,在我儿子出生后,我为了表达对母亲的敬意,就给他取了正日这一名字。” 看着眼前这位满脸负疚感的男人,杜曼琳说不出内心是愤恨还是同情。说愤恨吧,她又同情他凄惨的家世。说同情吧,她又对他轻易、不负责任抛弃糟糠之妻和亲生骨肉而切齿痛恨。 “我是该叫你大哥还是该叫你姐夫?” 康日成一时不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