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半白,山风徐徐,凉意十足。 醉躺在外的人儿一个个陆续从地上爬起来,浑浑噩噩地回到自己的小屋,换个地儿继续昏睡。 宿醉过后的程方只觉浑身酸胀,想要爬起来,却发觉有两个地方特疼,一个是裆部,一个是脑袋,顺手一模,好嘛!才平下去的脑门又高高耸起,还带着丝丝血迹。他昨晚喝断片了,完全记不起来后面发生了什么,只好一手捂住裆部,一手撑地爬起来,迷迷糊糊向石头房走去。开一间,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