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白姑的关系,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我知你深浅,你知我长短,睡都睡了,她也不可能再告发我,不然就一起死,她也帮过我不少,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我出事她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我不怕跟她说任何话。 她听到我这样说,一下子就慌了神,然后捂住我的嘴巴将我推了进去。 “嘘,你想死吗?你想死别拉上我,干嘛跟我说这种话?你这是大逆不道啊,你想反自己的祖宗?” 白姑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