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话,要不是看在鼠仙的面子上,她理我们都有毛病,只是她菊花好像太疼了,是不是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我说要给她包扎伤口,她骂我大流氓。 我一听这话有点委屈,这不是好心当驴肝肺吗?那就只能让她自生自灭了。 她跟雨烟一样,都被我窝藏在房间里面,然后偷偷给她们偷点饭回来吃,我心想人都来了,说不定以后还真能帮上一点忙,于是就问这个鼠仙的女徒弟有什么本事。 结果她撅着嘴说只会干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