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不定,但她知道这些话会成为一颗种子,扎进乾的心底。以羽衣使的性子,想必事后一定会想尽各种方法去验证,无论是安家还是黑门教,都不可能再蒙蔽所有人。 至于能不能阻止这场战争,那已不是她可以控制的事。 她做到了自己能做的一切。 “你说的事情……实在过于重大,”乾沉吟道,“我得先……” “——先把叛徒处置掉才行。”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他的话。 乾略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