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拔剑向风衣男子斩去,只听噗的一声闷响,他居然不闪不避,长剑划过就那样将他的脑袋斜削成了两半。白色的脑浆顺着他半边脸流了下来,而他居然还在微笑。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我心里暗骂着,脚下却丝毫不停急忙向后掠去,因为他已经伸着双手步履蹒跚的向我抓了过来。我的左手一扬一枚铁刺,精准的钉进了他的喉咙。而他却依旧慢慢的向我走来,仿佛没有感觉到一样。我左手并起食指和中指,口中微念了一声“爆1轰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