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桦在母亲卢美淑的墓碑前站了很久。 白雪落满这个年轻人的肩头,厚厚的冬装都藏不住他的单薄,天地间只剩下一片白色,章桦是这白茫茫中的一点黑。 如果雪再大点再厚点,怕是连这一点黑都要吞噬。 “小桦。” 一个身影朝这边走来,腿脚不方便让这个人在积雪中走路艰难。 章桦转身去扶,被身影一把推开:“我可以自己走!” 军绿色的棉大衣,狗皮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