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灾乐祸的心情溢于言表。 作为导师的徒弟,又是一个亚德兰人,他自己不知道此时是不是应该痛骂他们一顿。 而且,那群师兄师弟们有几个是真哭,他也不好说。 刚才,直觉敏锐的他,就察觉到身后的师弟们,有几个在‘痛哭’时投向自己的恶毒目光。 想想也能理解,在新年的协会会议上,大家还同仇敌忾的跟自己一起怒斥艾兰德人的无耻。 但真到了继承封号炼金术士的问题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