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长达三小时的毛片初剪版,我向电影的制片人和剪辑团队提出了质疑 “那部分在我强烈要求下导演才答应补拍的镜头究竟去哪了?” 那位年纪甚至比我还小的投资人兼制片人袁郁秋嘴角浮出的那抹轻蔑的笑容,让我意识到在那一刻自己已经再无撤退可言。 同样也是在那一刻我下定决心,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阻止这部电影公映。 最后,我做到了,即使付出了沉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