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干什么了?」 晏清逐渐清醒过来,脑海里都是满满的哲学三连问。 他闻到了一股略微有点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前世自己吞食过量药物药自尽前那段时间,经常出没医院,对这个味道很是熟悉和适应。 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渐渐适应了光源强度,明显靠近自己病床这一半要稍稍暗上不少,心里推测着应该是护理人员只打开了房屋一半的顶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