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一辆绿皮军车开向了海东的城里。 开车的男子是一个寸头男子,寸头男子身姿笔挺,浑身上下都有一股军人的严以律己的气质,只是此刻那刀削般的脸上却带着揶揄之色。 “张教官,你说咋们这是第几次去接新的血煞教官了?” 血煞教官可是换了好几个了,一直都是由他和张教官去接的。 可以说是流水的血煞总教,铁打的张教官和他。 “也不知道这位新教官能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