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先生,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克尔顿,维也纳音乐家协会会长。” “你好。” “非常高兴与您见面。” “我也是。” 没有意外,莫白就知道,当他们看了自己的采访之后,他们肯定吓尿了。 这不,维也纳音乐家协会的会长便很快找到了自己。 “我看了您的采访,听说您下一场仍然准备吹唢呐。” “是的,会长先生,难道维也纳音乐会不可以用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