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会说我自卖自夸。”

哈林说话还是一向的跳脱，好玩。

“哈林，不，你应该多说几句才对。我向你保证，你这一次哪怕说得再多，我也不会对你说半个不字。”

刘焕跟着说道。

“哇……”

“焕哥，你这算是对莫白的评价吗？”

哈林眨着眼看着刘焕。

“当然。”

刘焕点头：“不只如此，我还得再加上一句。莫白，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合唱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