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见一只灰扑扑的小鸟收住翅膀稳稳停在它的面前。

“我来了。”

明明是鸟的模样，却从那开开合合的鸟喙里传来无比熟悉的嗓音，白蛇似乎明白了什么，蛇信子一吐：“辉夜？”

“是我。”黎夜点点头，取消飞鸟状态回到原来的样子。

此前听到屋顶上传来的轻微响动，不久她便收到来自秦风的短讯。

两人通过消息简单交流了下跟前的状况，便约定在最终屋顶上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