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在医院那几天的日子,在宿舍这个熟悉的地方,这一晚我竟睡得还不如医院里踏实,不如说就没有睡着过。 等我好不容易有了睡意,刚合上眼却又被孔定州的闹铃给吵醒了。这小子三年来每天都在早上6点钟准时起床去跑步,7点钟左右再回宿舍,7点半和我们一起出门去上课,真没有哪一天见他打乱过这种节奏。 看他跑了一身汗回来,拿了条毛巾后就要钻进卫生间去冲澡,可却在进门前忽然朝我床上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