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回来的第二天,庙祝爷爷也紧接着上门了。 我们招待了他,他也和阿父在房间里面聊了许久。 但当他出来后,他却提出了一个古怪的要求——要我单独随他进观出家修行。 为什么会是我? 当泛着寒意的问题出现在心里的那一刻,我迟疑了,而是直到阿父迫不及待先代替我答应了之后,才发现他们看着我的时候那种,令人发毛的眼神。 - 至和二年,某一月某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