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原地太久的话,很有可能便会遭到难以想象的诡异袭击。 唰! 忽然间,他骤然回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祠堂进来的地方,黑瓦灰墙依旧,没有变化。 可是 明明没有任何人推动,秦齿也清楚记得自己根本没有关门,但那扇朱漆的木门,却仍然是诡异的不知道在何时紧紧关起了。 没有任何迹象。 就好像这座祠堂本该如此。 退出祠堂的道路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