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之内并没有先看那张表——这么多年了,表上写的东西从来没变过,他自己都能背出来了——而是坐在了病房内唯一的病床边。 病床上,躺着一个瘦弱的金发女子,她现在消瘦的模样看起来略显恐怖,就好像是希腊戏剧里那些夸张的演员一般。 望着病床上伊人那憔悴的模样,城之内伸出手,拨了拨她那早就失去光泽的金发——曾经她的头发如同金丝,现在却更像是稻草。 但是在城之内的眼中,她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