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玉浔神情略显疲惫,双眼下青黑严重,“我们把该做的都做了,能不能醒过来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如此日复一日,春天来了,柳枝抽芽,脱下厚厚的棉衣换上轻盈的春装,曲飞台依旧没醒。 徐舒华走到办公室门口,看到薄玉浔拿着一枚银锁发呆,敲了敲门走进去。 “阿浔,我听院长说,你申请去江州医院交流半个月?” 薄玉浔收起银锁,面不改色的说道“临床科研这方面,江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