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少女身上。 星辰永远围绕着月亮,而那个少女,面若银月,皎洁流光。 明镜手拿镊子,夹起一颗棉球,浸染了碘伏,抬眸看了眼曲飞台。 曲飞台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缝,“没事,我不怕疼。” 碘伏擦过伤口,一阵清凉感从伤口处传来,然后是一阵冷涩的疼,这种疼痛对曲飞台来说,相当于蚊子叮了一口。 从头到尾,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刚才可以适当卖惨,现在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