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薄玉浔猛然抬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冉腾霄叹息一声“薄先生,很抱歉,我只是太担心她了,你知道她的性格,宁愿把全世界的过错揽到自己身上,也不愿伤害任何一个人,虽然那个人也许并不无辜,我太心疼她了。” 薄玉浔摇了摇头“你比我这个亲舅舅还要了解她,谢谢你,愿意为她做这一切。” —— 一辆在深夜的马路上迅疾冲锋的轿车内,徐祖淼一手握着头顶的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