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娘转身返回灵堂,将近凌晨十二点,小辈们坚持不住回屋睡觉去了,她的几个妯娌姑子早就不知道躲哪儿偷懒去了,整个灵堂孤零零的。 摆祭品的桌子上,那一沓钱不翼而飞。 她嘲讽的勾了勾唇,“到最后还不是你这个最不喜欢的儿媳妇给你守灵?人啊,就不能偏心眼儿。” “我的妈呀,你可是给我留了个大麻烦,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夜深了,灵堂里、女人的絮絮叨叨被呜咽的北风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