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霄握了握拳头,他想不通,为什么她的心、可以这样硬。 直到货船驶离码头,在海面上渐行渐远,冉腾霄始终站在码头上,不曾移动分毫。 他不知她这一去会带来怎样的改变,只知道,她的离开,让他的心空了。 如这空荡荡的码头,任凭海风肆虐。 跑车疾驰而来,轮胎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声,女子跳下车,飞奔而来,急切的问道“明镜呢?” “走了。”男人冷淡的张了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