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嫣伸出手,轻轻推开了她置于自己脸颊之侧的手臂,目光清凉之中,尚带着一丝隐秘的怜悯, “你不敢的。” “咯咯咯——”丁酩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用手指抚过服帖发鬓,笑的凌厉而又讥诮,“你凭什么说我不敢?” 我的人生因为你而落到这般可悲可笑的地步,如今,我在这苍茫的未央宫中已经一无所有,也就无可失去,到了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是我不敢做的? 张嫣凝视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