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失措,甚至禁不住怀疑,自己是否走错了方向。而自己毎拖延一日,阿嫣便多一日的风险。这种沉重的负担几乎禁不住让年轻的皇帝疯狂。勉力维持着。仿佛只要再有最后一点刺激,便会爆发。 十七岁的张偃坐在郎署堂上,听着郎卫再一次禀报没有找到消息,蓦地起身提起手中宝剑, “我再带人去索一遍。” “——鲁侯,”宁炅一把拉住他。劝道,“如今天色已经晚了。这些日子,我们前前后后已经将长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