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到半日,便会全身红肿,很久也消退不下去 阿娘看着她哀声叹气,“咱们这个身家,偏招惹这个富贵病,真是命途不幸”皱皱眉,转过头去 为了这个毛病,她从小被拘在家中,少有出门,只能听着哥哥跟她讲述外面的山水月色,市肆风景;长到十来岁,从来没有吹过三月上巳河边的桃花风,登过九九重阳遍插茱萸的青山十二岁那年,家中实在没有法子,把她送进外黄朱府,做一个小小侍女,不求能够攀什么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