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孙寤从府中迎出,笑道,“你怎么忽然来了?” “怎么不欢迎么?”她笑着随之入府。 “怎么会?” 二年余不曾踏足,孙寤的寝房还是如当初一般摆设,焚着淡淡的茅香,香气清甜不腻,榻前案上置着一把琴,琴弦已张。 “你刚刚在弹琴么?”张嫣拨弄两声琴弦,好奇问道。 “是啊。”孙寤微笑,吩咐晓暮沏茶送来。 “记得前些次你到我家,说过你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