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等不了。” 陆垚垚此时软得像猫一样窝在他的怀里,听他说是他等不了,她就甜到爆炸,忍不偷笑。能让顾阮东说这句话,已说明一切。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他赶凌晨的航班来,在大年初一,寒冷的街头等了5个小时,只是不忍吵她睡觉,还有上午亲密时,知道她怕疼,所以一直忍着自己的难受,小心翼翼哄她迁就她,他什么都没说,但是他做的点点滴滴,她都感受到的。 陆垚垚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