韧,恢复得不错,没多久就神志清楚了,只是这个女人,再也不是那只知风花雪月,满脑情爱的少女,她沉默,内敛,除了黛玉,轻易不开口与其他人交谈,但眼角眉梢间,到也不曾有太多的悲苦,似乎她心所有的苦,所有的痛,都因这一场大病,一场‘千里流亡’,而消耗得一干二净。 芷云观察了她两天,便去问她,想不想要回自己的嫁妆,苏宛是家独女,出嫁的时候她的父亲将大半的家资都给了她,可以说,如果有嫁妆傍身,再有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