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清冷雍容。旁边还题了词——‘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这画不好……”芷云嘀咕了一句,“不像正经人画的,画工虽佳,却过于轻浮了。” 视线又落在刚书就的几页纸笺上——抄写的是唐代的《女论语》一书。 芷云拿起来细看,见只有‘男非眷属,莫与通名。女非善淑,莫与相亲。立身端正,方可为人。’这几句书写多遍,静柔那一手极为端丽的行楷,也是时而轻浮飘渺,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