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徐长生弹坐而起,瞪着她说:“你干嘛?” “流氓。” 见他醒了,周葵害羞得不行,跳下床飞快跑洗手间去了。 徐长生望着她红透了的后脖颈,抬起手闻了闻沁人的体香,只好尴尬地摸了摸脑袋。 谁知周葵跑到一半,又返回来,一脸严肃道:“我们为什么在家里?昨晚的情况不是很危险吗!?” “蒋斯年的人来了。” 徐长生说:“是军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