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生挑了挑眉,叹道:“你又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焦灵鹤深深忏悔:“当年我学成不久,便前往长安城,只为权贵治病,给先生的风骨抹黑了。” “但是先生,我有及时悔改的!” 焦灵鹤揪着徐长生的袖子紧张地说:“数年之后,我散尽家财,金盆洗手,从此云游炎夏,偶有出手,对象也是平民。” “你一定要原谅我啊!” 徐长生无奈的笑:“权贵也是人,怎么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