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如此得不可理喻。 恩修从来都不曾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这些莫名其妙闯进来的警察装扮的人给抓走。 在被抓的过程中,他始终都没有一句话。 被押上警车的时候也好,被关进一间什么都没有的房间的时候也好,他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一句为什么;只是沉闷又抑郁地任人摆布,似乎他从来就没有在意过什么,包括他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四面是墙,连张凳子都没有的房间里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