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站起来就要走。 元卿凌叫住他,“二哥,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啊?有什么不能说的?” “不说,不说,你都没诊脉出来,怎么说嘛?”他说完,闷着头就往外走了。 来得疑惑,去得更疑惑,元卿凌怔怔地看着他大步而出,汤阳在外头也听得两人的对话了,觉得也很蒙圈,“看